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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母则刚(三) (第5/7页)
女孩,她倒是仍旧坐得规规矩矩的,只是面前多了几个小男生,推推攘攘的,其中一个怀里抱着花,被推到了她面前,女孩疑惑地抬起脸,有些迟钝,半晌才柔声说,“不好意思啊我不买花。” 那男生一愣,正要解释,就被人抓着手臂,动作很粗鲁地扯开了。 江词冷着脸,将季夏拉进怀里,转头看到那几个男生还愣在那没走,有些不耐烦,“我女朋友不买花。” * 他知道她今晚心情不好,所以放纵她喝了几瓶酒。 被他拉进怀里,她就顺势搂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 “宝贝儿——” “抱抱我。”季夏打断他的话,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夜晚的街道,灯火还是通明,空气里都是被风吹动的酒气。喝醉的几个同学笑闹的声音在身后,江词将手钻进她的外套,隔着卫衣抱住她的腰。 女孩的腰又细又软,他忍不住捏,季夏嘤咛了一声,往他怀里钻得更紧。 “别乱动。”江词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 “我硬了。” 季夏仰脸,眨眼疑惑地看着他。 迟钝的脑子半天才听懂他的话,点点头,然后突然蹲下去。 “那我帮你……” 江词大脑嗡的一声,迅速跟着蹲下去,抓住了她的手。 额际青筋直跳。 她还一副无辜不解的表情看着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手挣扎着往他裤裆伸,“你别蹲着呀,我摸不到。” 江词咬牙,拦了出租车抓着她就往车上塞。 算了,他不跟醉鬼计较。 她一上车就嚷着要睡觉,趴在他腿上。 “可别吐我车里啊!”出租车师傅将车开得飞快。 江词扶着她的肩,想将她从腿上挪开,她的脸刚好埋在他双腿之间,滚烫的呼吸隔着布料喷洒在他大腿内侧上,又痒又麻,原本就硬得要命的鸡巴简直要从内裤里戳破了。 季夏突然伸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江词心脏狂跳,面无表情地迅速拉开外套拉链,掩饰刚刚的声音。 将脱下的外套搭在她身上,从头到后背都盖住。 冷淡至极的语气,“师傅麻烦关一下窗,我妹妹睡着了。” 外套之下,人头上下耸动。 江词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手指伸进外套,抓住她的头发。硬烫的鸡巴被柔软紧致的口腔包裹着,热气腾腾的舌头时而含住,时而四处舔动,马眼被她用牙齿轻刮狠吸,连两颗阴囊都被她的手指揉动着。 这个大胆地在出租车上给他口交的小骚货动作熟练,已经没有了当初口交时会用牙齿蹭疼他的青涩,变成了会吸人精血的妖精,真是要人命。 更要命的是被她含得又爽又难受,想要动一动插插她的嘴,又怕被出租车师傅发现,只能很小弧度地缓缓往上挺腰,隔靴搔痒。 舌头舔动得越来越慢,最后完全停了下来。 她竟然吃着鸡巴睡着了。 江词深呼吸一口气,握拳,又气又好笑,手指在外套之下小心翼翼地拉上裤子拉链,硬挺的阴茎很容易被金属拉链蹭到。 * 季夏是被他背回家的,整个人完全睡死了过去。 心里恶狠狠地给她记上了一笔,三两下将她扒光,自己也脱掉了满是酒味的衣服,挺着阴茎,将她抱去浴室洗澡。 整个过程都是煎熬的,迅速地洗完,最后报复性在她胸口揉了两把,结果看得见吃不着将自己搞得不上不下地更难受了。 他黑着脸将她放在床上,自己折回浴室冲凉水澡,好不容易下去了,回到卧室看见她踢了被子,大张着腿朝着他,阴户大开。 江词的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 虚有其表(校园H)晨勃(h) 晨勃(h) 脑海里冒出一千个趁人之危的念头,但看到她睡得红扑扑的脸,江词不忍心将她弄醒。 面无表情地撸动着阴茎走过去,站在床边,憋屈又无语。 手指捏了捏她在冷空气中翘起的奶头,低头一口含住,双手在身下飞快地撸动性器。 真想将她狠狠操醒,将她翻过去从背后插入她,爆操一整夜,看她还敢不敢再不要命的勾引他! 奶子上被他啃满了唾液和牙印,撸得手都酸了,他怎么也射不出来。 有性生活之后,他已经很少用手解决性欲了。 咬牙去脏衣篓拿了她今晚穿的内裤,放在她下巴处,然后跨坐在她身上,盯着她的脸,捧起她两团奶夹住肉棒,开始撞击着那团内裤冲刺。 最后精液射在她脸上,季夏无知无觉,只是在睡梦中口渴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 江词红了眼睛,俯身含住那点红色的舌尖狠狠吸吮,她的嘴里有他精液的味道。 * 翌日醒来,季夏一睁眼就看见江词近在咫尺的脸。 愣了愣,当机的大脑缓慢运转,昨晚喝醉的记忆在脑海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 她喝晕了,被他背回家,好像也没干什么就睡了过去。 腰上搭着他的手臂,她动了动,骨头像要散架似的,浑身都软绵绵地酸痛。 这一动,抵在她大腿上半软半硬的某物就迅速地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