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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7) (第3/3页)
到了花千树身后。 住手! 树哥? 诸葛行云和花千宇同时发声。 发现偷袭者是他二哥,花千宇将腰间微绽锋芒的匕首收回剑鞘,随后向身后担忧的诸葛行云点头示好。 诸葛行云收起按住花千宇肩膀的手,而花千树的手尴尬地悬在了空中好一会儿,他才收起五指,握拳,抵在唇下,佯咳了下,侧头看向花千宇,道:你该谢我。 谢树哥不杀之恩?花千宇调侃。 沙场之上,一瞬的分心都可能导致人头落地,即便回京已有段时间,花千宇的肢体仍会反射性地规避所有潜在危险,受到惊吓之时尤甚。 花千树好笑,转身面向他,问:我杀你作甚? 那树哥是指 花千树挑眉:没和好? 知其话中所指,花千宇笑颜再展,推手作揖:千宇在此谢过树哥。花千树既然提起这事,安明熙的出现必然是他的主意。 就嘴上说说?两兄弟并肩而行,被忽略的诸葛行云跟在他们身后,安静得好似个随从。 树哥想要什么?商务免谈。 花千树叹了口气:官商勾结岂不落人口舌?不然我为何不在京中行商? 即便知晓花千树想说的是为了花氏清誉,花千宇还是给出了别的答案:不是为了躲寺卿? 花千树被他的话噎住,原先准备的话全卡喉中,直到花千宇出口:说吧,是为何事。 花千树沉默,倏尔道:再说。 他的二哥可不是吞吞吐吐的人,猜到花千树有事想瞒着一旁的诸葛行云,花千宇干脆问:什么话不能被寺卿听见? 怕诸葛行云受挫,花千树回头观察他的反应,这回恰恰和诸葛行云对上眼。诸葛行云只微微低下头,道:那么,晚些时候见。像是不在意花千树保有不能对他说的秘密。然他正要走,花千树牵住他的手将他拉回。 花千树没有松手,而是把二人交握的手藏在身后。诸葛行云收紧了五指,给予回应。 来过府里的媒人快把门槛踏破了,你知道吧?花千树看着花千宇道,像是忘了自己手上还牵着个人大庭广众之下,这还是他第一次不忌与诸葛行云亲近。 花千宇瞟了一眼诸葛行云,回道:是。 想个法子替我说服爹,别再找人给我说媒了。 行动派的花决明不会和他多说什么,干脆地找了媒婆来催婚。 想起花千树避之不及的模样,花千宇笑道:你不是跑得挺快的吗?媒人加上全府仆从一块上,都抓不着你的影说来,你若再不回府,爹他快要和你断绝父子情了,我的两个小侄儿也快忘了他爹的模样。 花千树不服:我昨夜是回府睡的,前夜也是。 鼻息中带着笑意,花千宇道:是我忽略了。他新官上任,忙于政务,在家的时间并不长。今日的闲情是连日繁忙挤出的时间,而明日休沐,稍晚他还要回军中看看是否有突发情况亟待处理,以避免拖到后日。 他太年轻,资历比不上部下,若想树立威望,只能多做实事偶尔他甚至觉得自己只是个被塞进禁军的吉祥物,毕竟之中根本没有必须由他经手的事务。然,该做事做事,该放松放松,他可不会连难得休沐都把自己交给工作,逼得下属叫苦连连,何况他今日心情大好,好到想在今夜溜进重华殿,抱着安明熙的腰转圈圈,转到明夜。 他看向花千树,接着道:比起拜托我,树哥不如找墨哥帮忙,他的话难道不比我有说服力? 哥让我直接和爹摊牌。 花千宇闻言点点头,回道:我也有同样的看法。 不去,不可能摊牌。 你就这么怕爹?花千宇从不觉得花决明可怕,但花千树似乎没法如他那般看待花决明。 不是,只是没有必要。 那么,树哥也不必拜托我和寺卿的事就算藏着,也不妨碍你劝说爹别给你相亲,难不成你不想和爹说话? 花千树没回话,反问:你呢?你能心无挂碍地向爹介绍四皇子吗? 花千宇哑然,少顷,说:我和他,还不到能见父母的程度。向皇帝坦言爱慕皇子的事,他还不想向兄弟言说,但他知晓自己闯的祸仍有牵连家人的可能,他必须找个合适的时候和两位兄长谈谈想来,他确实没资格对花千树说教,因为即使他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依然没想向花决明全盘托出。 花千树停住了脚步,诸葛行云迈了小半步上前去:没关系,照你喜欢地来。他的声音不大,但离得近的花千宇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