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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5) (第2/3页)
势力,是他们家族无法轻易招惹的,陆潮生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不能惹事,不能惹事。 陆潮生紧咬着牙关,暗暗提醒自己 至少现阶段,至少在脱离家族之前,他还不能惹是生非,否则,他的父亲将有权对他行使一切权利。 深深吐出一口气,陆潮生不愿与对方多做纠缠,径直将门打开。 傅景明见他要走,心里一急,直接上前掰扯陆潮生的肩:潮生,潮生你别走,潮生 滚!陆潮生压抑地吐出这个字,胃里翻涌几欲昏厥。 正想着,要不干脆踹一脚算了,就一脚而已,总不至于把事情闹大,傅景明的身体却忽然飞了出去,紧接着,自己的身子便撞上了一具熟悉的胸膛。 是温雁晚。 是熟悉的温暖与甜美的味道。 陆潮生立时卸了力道,紧绷的神经也总算松懈下来。 温雁晚将傅景明一脚踹飞后,立时把陆潮生拽进怀里。 感受到怀中之人熟悉的味道与身体的柔软温热,温雁晚空了数小时的胸腔,这才终于被填满。 下颌绷得死紧,温雁晚望着傅景明蜷缩的身子,眸光沉黑,开口:他让你滚,你听不见吗,嗯? 嗓音平静,不高不低,却无端令人脊背发麻。 浓黑的眉眼间,满是暴戾凉薄。 温雁晚本就被陆潮生之前的冷落搞得心气不定,此时又撞见,有人居然在卫生间纠缠陆潮生,火气瞬间窜了上来。 凭什么,这人凭什么能碰潮生? 明明刚才在包厢时,潮生连他都不许碰,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又凭什么能碰潮生? 温雁晚胸口憋闷得厉害,于是刚才那一脚,也就用了十成的力道。 半数都是为了泄火。 傅景明被踹得肚里的酒都吐了出来,蜷缩在地上,好半天没爬起来。 酒液被倾覆大半,大脑倒是稍微清醒了点,傅景明撑着墙面勉强站起身。 他看见,陆潮生任由温雁晚将自己的身子搂入怀中,很亲密。 全然没有刚才对待自己的厌恶。 似是被这副场景刺到,傅景明眸光有一瞬间的阴毒狠厉。 捂着腹部,傅景明望向温雁晚的脸,警惕:你是谁? 温雁晚脱口:我是他的 我是他的谁? 我是陆潮生的,谁? 温雁晚蹙眉,停顿两秒又续上:我是他的,同学。 同,学?傅景明眯眼,视线在两人亲密的姿势间转过,点头,哦,原来只是同学啊。 傅景明忽地直起身子,仰着下颌俯视温雁晚的脸,勾唇,语气轻蔑:你好,这位小朋友,我是潮生的未婚夫,请多多关照。 温雁晚心口一刺,只感觉脑袋忽地轰了一声,像是爆了颗炸弹,炸得胸腔都阵痛起来。 未婚夫?温雁晚舔了舔干涩的唇,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傅景明笑:对啊,未婚夫,好多年的娃娃亲呢 傅景明,陆潮生头一回喊出了他的名字,勉强压下喉间的恶心,陆潮生凝视着他眼,视线是足以剃骨的凉,最后提醒你一次,言多必失。 陆潮生眉眼黑沉,注视着傅景明的眸光一丝温度也无,即使没有释放信息素,一瞬间的气势也达到了顶点。 你以前都做过什么事情,我想,你应该还记得,陆家虽不比傅家大多少,却也差不到哪去,若是陆家有意对上,傅家未必能讨到多少好处,望悉知。 言罢,陆潮生握着温雁晚的手,转身便走。 温雁晚指尖有瞬间的轻颤。 未婚夫,未婚夫,未婚夫 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如同魔咒,又像是锋利细密的锉刀,在温雁晚的心口上反复刮磨,生生搓下了一层皮。 脑海中有什么在拼命撕扯,痛得温雁晚心脏都绞了起来。 陆潮生有未婚夫,关他什么事? 他是谁? 他是陆潮生的谁? 视线划过两人相握的手,温雁晚呼吸陡然紧缩,像是在发泄什么,他的指尖强势地分开陆潮生的手指,插入。 根根紧贴,严丝密合。 想不通,这些问题,他想不通。 但至少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手里紧握的这只手,他死也不愿放开。 两方擦肩而过,傅景明猝然回头,却对上了温雁晚黑沉的眼。 温雁晚紧扣着陆潮生的手,如紧紧镶嵌无法抽离的轮齿,十指交缠。 眸光射进傅景明的眼,温雁晚眉眼冷戾肆意,薄唇微启,温雁晚朝着傅景明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