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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 (第1/3页)
不关。 为什么? 温雁晚想也不想:怕你被晒黑了,不好看。 陆潮生: 他略带迷茫地继续朝前走,没两秒,忽然感觉,自己右侧肩上传来一阵重物挤压的感觉。 陆潮生抬睫,就看见,温雁晚正左手举着伞,右臂赫然搭上了他的肩。 小臂虚虚垂在他胸前,肌肉线条流畅分明,是少年人特有的瘦削。 好看,就是有点沉。 你做什么? 摸你。 ? 现在陆潮生确定了,温雁晚不是不太对劲,而是非常、十分、极其不对劲,否则怎么忽然就不会说人话了呢? 他瞥一眼自己胸口的手臂,只感觉自己肩上像挂了一只秤锤,又闷又重,不免嗓音微沉:松手,热。 陆潮生隐约听见,身后有女孩子略显激动的讨论声。 八卦之心人人有,更别说还是两个这么帅的A,即使出了学校,被围观的次数也不见得少多少。 不松,不热。陆潮生越是这么说,温雁晚反而抱得越紧。 他身量高,肌肉紧实,如同一只黏人的大型犬,重重挂在陆潮生身上,浑身上下满是蓬勃的少年荷尔蒙气息。 这些气息透过薄薄的衣服布料,尽数传递给陆潮生的身体,而后带着满满的信息素的味道,钻入毛孔,渗透肌肤,自然而然地融进了血液里。 两人对彼此的味道都过于熟悉,陆潮生几乎是下意识放松了身体。 以前就够黏糊了,现在得知了自己的心意,温雁晚简直无时无刻不想和陆潮生黏在一起,最好能一直挨着,怎么也分不开的那种,就连信息素的味道,也似乎比从前好闻了无数倍。 鼻尖飘来若有若无的清浅味道,温雁晚不自觉垂头,将面庞凑到陆潮生颈侧,轻轻吸了一口气。 潮生,你好香啊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朵里,刺激得陆潮生的脖颈立时泛起桃花般的红。他感觉温雁晚的唇瓣从自己耳尖蹭过,像是蹭过了一团小小的火苗。 陆潮生手指捏住温雁晚的下颌,将这个危险物品推离自己的脸:要我提醒你吗?这是在街上。 温雁晚拿发梢蹭陆潮生的:街上又怎样,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陆潮生都被搞得没脾气了,这人以为自己长了一头毛,就真是大型犬了吗? 他威胁:你再蹭,我就丢下你,自己走了。 没关系,他们看不见的。 这人怎么不讲道理? 陆潮生蹙眉:怎么看不见了 话音未落,眼前忽地一暗。 下一刻,一个软软的事物贴上了自己的唇。 行道树旁,温雁晚将伞垂下。 阴影笼罩两人的身体,黑色幕布遮挡了天上的太阳,也遮挡了前面视线,只余路边野花羞赧地捂住了眼。 蜻蜓点水的一吻,像是吻了一朵雪,夏季的雪。 雨伞被抬起,视线恢复清明,温雁晚望着陆潮生微红的脸,笑:我就说他们看不见的,对吧? 好半晌,陆潮生才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脖颈一片嫣红,像是被晒的。 他们身后的路人: 不好意思,虽然前面的人看不见了,但是他们还是看得见的! 为什么逛个街还能碰到如此虐狗的场景!什么仇什么怨!怒摔.gif至于那些女孩子们:啊啊啊啊啊,没想到逛个街还能碰到神仙爱情,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爱了爱了! 不敢在外婆面前放肆,到了疗养院,温雁晚才总算正常了点。 停在房间门前,温雁晚盯着陆潮生颜色未褪的脸,暗道可惜。 可惜是在街上,若是在家房门被推开,温雁晚看见屋内的外婆,将心思勉强压了下去。 在疗养院修养了一个多月,外婆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过来,面色红润,脸蛋也微微圆润了点,比重生回来刚见面时的精神气不知好了多少。 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等外婆打理好自己,他们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临走时,温雁晚见她手里抱着一捧百合花,奇怪:外婆,之前还有别人来探望你吗? 不知为何,外婆闻言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她撇过眼,嗫嚅:是是之前隔壁床的那个老先生来过,他听说我动了手术,在隔壁疗养院休息,趁着腿好,就过来看了看我。 温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