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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所得 (第2/5页)
距离望着他的人几乎要失了心魂。 慕容云飞疑惑道:“琉璃,为何这般看我?” 我微笑道:“我只是觉得,这几日的事,都比较蹊跷。” 慕容云飞眼里的怯意一闪而过,很快化为温和的神情:“琉璃,你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我笑了笑:“没什么,一会就要下山了,我先去收拾一下我的行囊。”慕容云飞见她不愿详谈也不勉强,我笑了笑,便转身离去了。 待我一走,慕容云飞立刻对身后道:“大哥安排的一切,恐怕她就要知道了。” 身后的人惶恐不安道:“主子,这件事情很隐秘,三小姐是不会发现的。” “琉璃是非常聪明的人。只是,这次大哥安排的一切,却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也奈何不了他。谁叫他是长子呢?” 说起上官琉璃的时候,慕容云飞神情温柔专注,可是等他说到慕容清渝时,语气渐渐冷了下来。 自从慕容云飞懂事后,就已经明白,真诚待他的人很少。 平日他的父亲只关切上官紫瑶,而他的母亲最关心的自然是自己的长子慕容清渝,慕容清峄因为是个养子,就如同隐士一般。 平日很少说话也不曾和兄弟们一起,真心待他的也只有二哥慕容清邺和小妹雨微。 “今日之事,不必再提。”慕容云飞轻触我碰过的宣纸,头也不回地说:“退下吧。” 慕容云飞心里想: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与琉璃分开。因为他,真的想留下来。留在这个姑娘的身边.... —————————— 回府当日晚,沁月微微玲珑。携相府内外依旧是一片肃静,侵深如凉。自是回府短短一夜,夜晚总是要比晨曦还凉。 或许到了清晨,自己打开了一扇小窗,看院子内那些花优雅的上盛开。这无数个寂夜月光照了无数默默的忧伤。 想起此景如同旧事衣裳上氤氲的清香一样。生怕少了这份幸福。自己是明了的,这世上在无人像父亲母亲那样疼爱自己,这一生能够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娘亲曾说,我性如她。那时我九岁娘亲结识了一个在皇宫做官的宫人,并求她带我进宫见父亲。 记得那时第一次进宫,听闻宫中有一宫女说父亲颇得圣心,圣上更加眷顾父亲。我直接到堂前新燕衔去旧泥。再见父亲已是两年后。 四时一寸秋,细细数来将行就,人生不过几十个春秋尔。当父亲回惜抱轩时,我定是比往日都要高兴,看似的风光无限。 我却瞧见父亲眉间淡淡黯然,只那瞬间逝去,转眼打量,微微拢了我鬓角碎发,失笑调乐:“璃儿定是正月里吃多了,高了,也胖了。” 恍惚间,还是在惜抱轩的日子,似曾父亲和娘亲依然宠着我。故景难还,那是好景春日,枯干抽出细柳初绿,清平时节。看着依旧。 爱而生疑,有光有影,有爱便也有了疑惑和光芒,它们宛如一对双生子。不约而来到我心。像极了阳光透过树林的空隙,再满是落叶的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彷徨和寂寞早就不陌生了,看似稳定的感情不知再哪一天会烟消云散,转身而去,还会记得谁? 亦或是那些烦扰淡漠得只是淑云淡月间浅浅的黑色影子,但愿我手中一直可以牵制这一分真挚的感情。 风来树影子婆,星光渐渐暗淡,我要一直等下去。这日日夜夜无眠的月色,便就是我思念最好的注脚。 —————————— 此刻的京都,自然是一派繁华盛景,马车一路而来。只见到城内布局严整,气象宏大,建筑雄伟,道路宽阔,随处可见青槐弱柳于路旁。 待华灯初上,沿街的酒楼里传出欢笑之声,达官贵人、文人墨客走在皆云集在此,中间又夹杂着猜枚行令,廊下桥上。 满眼望去到处都是形状各异的美丽花灯,各式各样的货物在灯火阑珊之中各显其美。 上官婉莹与慕容清邺来找到镇上,她吩咐停了马车,随后和慕容清邺两人步行集市之中,慕容清邺特意取了面纱给她带上。 上官婉莹失笑:“你怎的这样古板?” 慕容清邺望向四周,因明日是七夕佳节,今日便是花灯会,不少少爷小姐们都出来看灯,一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却是鲜少有人戴面纱的。 想来倒也不错,若是富家千金,身后自然有侍从无数,闲杂人等自然是不能靠近,不戴面纱倒也不要紧。 只是,毕竟那是寻常世家小姐,若是旁人知道尚书的千金居然也是如此,恐怕流言蜚语定是不断。 上官婉莹却不想带着那透不过气的面纱,她快步走到一个摊位面前,那小摊上放满了花灯。 那花灯样子虽和去年在相府母亲为自己请的那位工匠做的比起来自然粗略,但在幽暖灯光的映照中蒙上了一层暗淡却又温和的光晕,说不出的可爱。 花信候桃李芳菲以入东君手,且乐今宵与君同游。上官婉莹只听得两个孩童玩闹声,甚是觉得有趣。“你看这野鸭子的花灯可好?” 另一个孩童是她的姐姐,告诉她道:“那是鸳鸯。” 孩童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微微一笑,又指向旁边的花灯笑道:“哟,这小麻雀也不错哦!” 孩童的姐姐抬眸望向那盏灯道:“那是比翼鸟。” 孩童听到后调皮笑了笑又拿起摊上让她觉得新奇的东西,打量了一番随后巧笑道:“姐姐,你看着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