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_分卷(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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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7) (第2/3页)

一动不动,或许也是在想,借着冷水冲走身体里的燥热。
  一时间,浴室里恢复了安静。
  不算丛孺的呼吸,他闭上嘴不再像找不着糖,闹着要被满足的小孩,也不跟贺松彧吼了。
  理智的弦发出被绷断的嗡嗡声。
  界线在丛孺当着贺松彧的面自给自足照顾他的大宝贝时被破坏,世界在那一刻被分崩离析。
  丛孺原本沉浸在自我丰衣足食中,直到一只手盖住他的肩膀,离他很近,呼吸和掌心都无比滚烫,贺松彧:我帮你。
  他迟钝的泛红的眼睛与贺松彧对视,在大宝贝被握住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在剧烈跳动。
  贺松彧:这里,要洗干净吧。
  丛孺两眼变的迷茫。
  贺松彧重复了一遍,打着商量,我帮你洗,你跪着就好。话音刚落,把丛孺摁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
  杀猪般的叫声在套房里响起,丛孺骂的同时在疼的哆嗦,他好像快把一辈子的植物都给念完了,操操操操操,操啊!
  贺松彧比他好不了多少,他本来就忍了很久,花了半小时像杀猪似的帮丛孺清理干净,丛孺说他要爆掉了,贺松彧自然跟他差不了多少。
  也难为他这些年对药物有了些抗性才能坚持忍耐这么久,后果可想而知,带着千军万马上阵,一上阵就把丛孺击的溃不成军。
  对方越骂他贺松彧只会越来劲,脸上哪还挂的住无动于衷的冷静,眉眼处的霜痕宛如踏进了暖屋,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大军压阵的霸道,纵横丛孺的领地。
  丛孺到底是病病占了上风,压倒了他的理智。
  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叫还是在骂,总之就是脑子不清不楚,像极了千丝万缕拉扯不清的莲藕,除了一开始的不舒服,到后面都是配合两军对垒越来越疯的步调。
  一直很稳如泰山的贺松彧这种状态下也不是很稳,扯着丛孺的头发从上而下的看着他,皱着眉,呵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哭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为爱鼓掌?我鼓的不够用力?
  丛孺抓着枕头,手指骨节紧绷到泛白,他的眼泪是因为激动自然出现的,你妈的
  后面的话断断续续,直到开始闷头呜咽,枕头上一片湿濡,丛孺的理智全无,他就像困兽出笼,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与他以前跟女人一起完全不同。
  他像是被一张大网笼罩的猎物,被狩猎者当成大餐尽情享用。
  他都快要忘了以前发病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甚至有些恍然大悟,自己为什么心里的瘾怎么治都治不好,他无法否认,就算之前心理上不能接受当下面的那个,病发以后的失控也让他全情沉浸这场男人与男人间的厮杀中。
  中途他被贺松彧喂过几次水喝,丛孺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间了,大概半夜三四点的时候,他跟贺松彧还在继续。
  其中有两次还是他主动的,窗纱外面的月亮都消失了,能看见的,只有上方贺松彧被汗水打湿睫毛的眼珠,微微眯起。
  丛孺从没有过的羞耻心,在被对方盯着的这一刻动摇了,他竟不想让贺松彧这样看着他,于是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对方俯下身来那一刻,丛孺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跟他再次接吻。
  烟是个好东西。
  是男人精神世界中的良药,可以没女人,也不能没有烟。
  丛孺坐在床上,看着外面天光大亮,这时起码都能享用下午茶了,他才像条被车轱辘碾过的死狗,缓缓醒过来。
  一醒便像尸体般直挺挺的瞪着天花板半晌,然后就是找烟,贺松彧在浴室里洗澡,水声动听的流淌。
  他抽着烟,直到贺松彧披着浴袍,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回忆到天亮之前的种种,看破红尘的抬起眼皮,眼神沧桑,心如死灰。脏了,他脏了。
  第11章 毁灭吧。
  能起来吗,贺松彧余光瞥着对他视而不见的丛孺,颇为体贴的问他,要不要我帮你。
  回应他的是丛孺凶狠的滚,你其实是喜欢男人吧,戚露薇因为这个才跟你离的婚?你他妈不喜欢男人,你怎么敢上我。
  丛孺不明白,他就从来没想过跟男人搞,虽然在舞蹈圈里,喜欢男人的男舞者也有不少,因为知道他不是,他们也不敢来骚扰他。
  说是圈子不同,不敢轻易碰直男,直男会让他们心碎,尤其还是海王的直男。
  意指丛孺身边女人多,私生活也不怎么干净,怕他这样的玩玩就回归正常生活去了,被剩下的起码要痛苦好一阵,根本没那么容易出来。
  贺松彧已经穿戴好了,他衣衫整齐神清气爽的样子完全刺激到了丛孺,他还说:我们离婚原因不是这个,我确实不喜欢男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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